“也许他也有他的苦衷呢?”
霍闲在鼻息间哼了声,语气激动着反驳道:“他能有什么苦衷?
难道他也被关进棺材了?
这些年,他的所作所为,不就已经代表他不想和我们联系吗?
你不要看他偷偷给我们钱,谁稀罕他那些臭钱啊?
有钱了不起啊?
一个背信弃义,欺之灭祖的东西,我有什么好联系的?
如因,我不知道你对他是怎么想的,但我今天明着告诉你,我们俩永远都回不去了!”
我从霍闲激动的话语中,听出他也知道了梵迦也之前消失的情况。
不然他不会说这样话,拿他们俩个人来做对比。
每次霍闲提起不染,他就跟扎了刺一样激动,导致于很长一段时间我们都默契的对这个名字闭口不谈。
其实不染的种种做法,有很多地方,我也看不透。
若他真像霍闲说得那般不堪,心里根本不在乎师父,也不在乎我们的话,当年就不会回到那个让他极尽排斥的家。
他也得到了,迫使他必须离开的目的。
当年师父需要钱,他也给了我们很多钱。
养师父是他的义务,可养我们并不是,他这么做只能单纯的因为感情。
可话又说回来,如果我们之间真有那么深的感情,他又为什么音讯全无?
还得偷偷用我妈的名义来资助我们?
他完全可以明着告诉我们,他的苦衷。
如果是因为家族关系,逼着他要他与过去分割,我和霍闲肯定不会去给他找麻烦。
哪怕他偶尔给我们打个电话,与我们聊聊近况,霍闲心里都不会对他这么失望、排斥。
可每个人的想法不同,做事方法也不同,各自有着各自的无奈与苦衷。
师父有,三叔有,霁月有,不染亦有。
我想,应该给别人一个说话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