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鹤卿深呼吸了几下,过了会才同燕惊双解释。
“早先来这的路上,碰上了被灌酒的探花郎,他走路晃悠,一时不察,将手里的酒液倒在了我的衣衫上。”
“所以你没喝多?!”
“母亲知我酒量,早早便将我敬酒的酒壶换成了果酒,为的就是……”
“就是什么?”
颜鹤卿难得清了清嗓子,今日他脸颊第一次泛起了红意。
他身子微微前倾,凑在了燕惊双耳边:“为的就是让我二人有一个尽兴的夜晚。”
燕惊双这下彻底想把头垂下去了。
如果她会闭气大法的话,相信她今晚就会待在浴桶里不出来。
然而燕惊双不会,所以,她只能听着颜鹤卿继续在她耳边轻声呢喃。
“方才,你不也说想要我补偿吗?”
“我说什么了?”燕惊双现在大脑一片混乱,完全无法思考。
颜鹤卿说话间说的热气,挠的她脖颈痒痒的,她肌肤下意识起了战栗。
颜鹤卿看着她,笑了笑。
“也许行动比言语,更能让你回忆。”
下一刻,颜鹤卿俯身上前,唇齿交缠。
一个吻不算长,也不算短,好似有空隙,但很快空隙又被堵住。
颜鹤卿道。
“惊双,衣衫解下吧。”
“在水里,会着凉。”
“惊双,要学会呼吸。”
“惊双,好软。”
“惊双,不要害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