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玉楼抬手『摸』了『摸』池畔的头:“没事,想说也没人『逼』你。”
他平虽然喜欢逗池畔,但这事上,他总是第一个跳出来先池畔一针强心剂。
池畔笑了,说:“我没什么。”
“其实我之前就一直感觉有点奇怪的感觉,队长知的,博士也知。”
解玉楼点头,他说的是从治疗完小张之后产生的身体反应。
池畔继续:“其实刚才宙神说他的那段梦境,我明明没有记忆,但还是感觉有点难过。”
“就好像”
他有些困『惑』,那个感觉知怎么形容。
童和沉声:“眷恋?”
池畔睛一亮:“对!是眷恋!”
这是一对某事或地方的留恋、怀念。
“为什么这么说?”胖子懂,其他人也太懂。
童和沉思了很久。
解玉楼眉心紧蹙,他忽然问池畔:“小池,你还记得跟你父母有关的事情吗?”
“记得了。”池畔摇头:“我很小的候他们就了,家也没有他们的照片,叔叔他们也很提起他们。”
“为什么这么问?”
童和大概明白了解玉楼的意思,问:“解队的意思,是觉得小池的父母并非死于意外?”
解玉楼点头。
胖子和范荆是动脑子的人,游松桉却很快反应过来了:“你们是怀疑小池的身世吗?”
“是。”童和点头。
池畔茫然:“我的身世?怎么了吗?”
童和解释:“如果我猜的没错,宙神应该也是孤儿,也可以说,他也是‘来历明’的人。”
这样一来,很多事情就能说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