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明明在笑着,却像是在哭,甚至言语中平静的十分异常。
“你就这么在乎你的学生吗”
她笑了一声,目光专注地看着五条悟。
而五条悟略感沉凝地看着她身后浮现的污秽,思索着该如何袚除。
似乎注意到他的走神,鹤里抬起手隔着无法碰触的无限性术式,指尖描摹着他的脸庞。
她的声线变得柔和又缱绻,像是在与爱人说着情话,“你的学生还在这具身体里哦。”
五条悟瞬间回神,紧紧盯着她。
彼此的距离太近了,他甚至能感受到她温热的呼吸。
被如此紧盯,鹤里察觉到了他有一瞬变得危险的视线。
“所以我死,她也会死。”
鹤里从轻笑,变成大笑,笑声愈发肆意张扬,而她的神情却如同看着爱人般,对着他吐露着状似威胁的话语,“你会杀我吗你敢杀我吗”
五条悟的声线变得暗哑,“你是谁”
这浓郁的诅咒与灵魂哭悲嘶吼的纠缠,竟然能如此大量地存在于她的身上,五条悟从未见到过这种,不是咒灵,更不可能是人类。
“我说过了,我是鹤里。”
鹤里的眸色变得阴翳,她隔着无法碰触的一层空隙,随着抬手的动作,双臂圈住了他的脖颈,而她凑近了他的耳畔,呢喃细语,“无法原谅。”
知道她千年来为他做了什么吗
她妥协了自己作为怪物的身份,为了找寻复活人类的秘术,甚至为了活下去,忍着恶心主动吞食了肉块,于多种诅咒、人类间周旋,一点一点把希望拼凑起来。
“你在乎的”
鹤里的神情像是魔怔般,她继续缠绵的说着,“只能是我啊,五条惮。”
五条惮他反复揣摩着这个再次听到的名字,隐秘地记了下来。
少女虽然并未碰触到他,但那穿透空气传递而来的温热却几乎令他头皮隐隐发麻。
五条悟一瞬间变得僵硬,压制着心底快速起伏的情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