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清越理不直气也壮,当即就哼了声,一本正经地解释道,
“毕竟再甜不能甜孩子,再苦不能苦自己。”
程星野:“.....”
论嘴皮子的功夫,他从来没觉得自己能赢得了她。
所以最后无奈地瞪她一眼,还是起身去冰箱里拿大闸蟹。
结果就这一眼,还是被得寸进尺的某人抓住了把柄,立刻不依不饶地跟着追进了厨房,倚着冰箱门探个头问他,
“哎,你那么凶干嘛?”
程星野把大闸蟹放进水槽里,拧开水龙头,边洗手边头也不抬地问道,
“我哪里凶了?”
他自从结了婚之后,在朋友圈子里都是出了名的好脾气。
陈书杰他们还给他起了个外号——
公司顶梁柱,家庭受气包。
陆清越眨了眨眼,故作委屈巴巴,
“你刚刚瞪我了,超凶的。”
这些程星野终于回过头来了。
他盯着她委屈的小脸看了几秒,就看出来这人又是在给自己掏心眼子。
程星野无奈叹了一口气,将手上的水珠在纸巾上擦干净,摸摸她的头认怂道,
“是吗?那我跟你道歉,刚刚可能是被狗附身了。”
陆清越这才满意了,神气地走出厨房,坐回餐桌前等着上新一轮的大闸蟹。
....
人吃饱了,当然也被吃了。
陆清越没想到他拆螃蟹就忙活了半天,现在居然还有精力来拆自己。
人被拆完已经是一个小时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