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几个人也是你扶着我，我搀着你的。

他们在众人的目光之下，摇摇晃晃的离开。

“唱的实在是太好了。”

“唉，我感觉今晚睡不着觉了，听了他的歌，我忽然感觉前半生活的格外失败。”

“有点颓废了啊，但是又偏偏没有什么站起来的动力。”

一些个看着林野背影远去的人，连声叹息，脸上神情，各种感慨，不一而足。

第二天。

林野睁开眼睛，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上午十一点。

头疼欲裂。

“导演，你醒了？来，喝杯热牛奶先。”

黄波坐在一旁，端过来一杯热牛奶。

林野坐起身子，懵了一会儿：“我怎么睡酒店的？”

黄波笑了笑：“昨晚你到了之后就睡着了，我也不知道你住哪，就没再叫醒你了。”

林野看了眼旁边还没有收拾的沙发，面带歉意：“不好意思啊，睡了你的床，让你睡了沙发。”

黄波打着哈哈：“没事的，我都习惯了，这个床太软了，我还睡不舒服呢。”

“不过导演，真看不出来，你不光光是拍电影很厉害，唱歌居然也那么厉害。”

“真是太厉害了。”

林野喝了口牛奶，有点翻江倒海的胃部总算是好了一点，他愣了一下：“唱歌？”

“我还唱歌了？我唱了个啥？”

“唱了首《我曾》啊，昨晚唱的，把很多人都给唱哭了，你不记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