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相信你会的。”
回去之后的梁渭,夜不能寐,然后下定了决心,那就是梁衍,是宗室培养的,最后一位梁国太子。
他在此时,非常想新月,但是他已经无法得到新月了,可是新月还有女儿,他未曾得到的,或许自己的儿子,可以得到,那个和自己一样可怜的家伙,或许,能够忘记,那段痛苦的经历。
于是他下定了决心,一定要为梁衍,娶到漱玉公主,那个徐新月的女儿。
此时的梁渭突然想到了回信上的话,还是忍不住笑了,真不愧是徐新月。
而梁衍的心中,却没有什么想要笑一下的感觉。
他在十七岁的时候,总算是打败了所有的宗室训练营的人,出训练营的那天,父皇来接了他,而且把自己的佩刀,递给了他,他摸了摸自己腰间的银鱼弯刀,听人说,这把银鱼弯刀,是父皇祖父的佩刀,父皇甚是笃爱,送给自己,应该是认可自己了吧。
可是,父皇的冷淡,还不如一开始,就不对自己流露出温和,他想要打败所以击倒过他的人,可是父皇,他好像一生都打不到。
脑中很乱,不由得骑马已经出了寒都,而他不知道去哪,但是看着最南和更冷的北边,他想要去燕州看看。
至于另一边的漱玉,也在奚姑姑的目送下,坐在马车当中,离开了皇宫。
她以心情不太好为由,想去父皇为母后在宫外建造的行宫里住一段时间。本来,母后一定要让奚姑姑同行的,可是奚姑姑却扭到了脚,走路都很困难,别提跟着她一起去行宫了。
她才不是要去什么行宫呢,她看着坐在自己身边,自己宫中刚来的管事宫女,她好像很困,不过刚刚出了宫门,就开始打瞌睡,这也是漱玉会选择她来做自己侍女的原因。
她有别的计划,她摸着自己腰间的盘缠,她今日特别穿了一件很长很宽的裙子,来遮蔽自己腰间的东西,她,有了一个大胆的想法,那就是,要去那个什么该死的燕州看看。
从小到大,父皇对燕州,总是有一股很深的怨念,几乎提都不能提到燕州,偶尔听到母后说几句,母后只说因为燕州,曾经是大圣的地方,而且是父皇,想要给她的封地,所以她对燕州甚是好奇,她想要去看看。
梁衍到了燕州已经有十几日了,他有些漫无目的,燕州是个如同咽喉一样的地方,但是他在这里,没有看到过什么特别,总觉得,这是个没有寒都那么冷的地方,各处都种着,其实也不适合在这里生长的大米。
燕州的街道上,也总是堆着一处又一处的米袋。
“小二,小二,本,本小姐跟你说话呢,这是什么糕片汤?糕片应该是圆圆的,厚厚的,这方方的…啊…你,你居然敢推本小姐,你知道本小姐是谁吗?居然敢推我…”街边的小摊上,突然闯出来一个因为自己没站稳,而摔在自己身上的女孩子,但是她好像不分青红皂白,以为顺从的站在一边的摊主,推了她,而且她依然靠在自己的身上。
“姑,姑娘,这是我们小店一直都在卖的糕片汤,与,与姑娘说的那种圆片的年糕不同,小店的这种糕片,是,是韭叶年糕,味,味道是一样的,只是形状不同,而且,小的并没有推姑娘您,您,只是踩在了水摊上。”摊主指了指地上,漱玉低头一看,自己确实踩在一处水洼中,而且,自己身后,好像,好像靠着一堵墙。
这大街上,那里来的墙,而且还带着一些热气的墙,漱玉忘了再与摊主计较,而死看向了自己的身后,身后站着一位,高大消瘦的男子。
一直都听母后和嬷嬷们说,梁国的男子,都是个子很高,腰身很细,而自己身后的这个银衣男子,就是一个典型的梁国男子,而且他的腰间,还别着一把弯刀,这也是梁国男子,常用的兵器。
梁衍开口道“你还要在我身上靠多久?”
漱玉有些脸红,这,这个男子,也太英俊了吧,冷然的表情,带着磁性的嗓音,还有那扶着自己,有力的手臂,不由得,她低下了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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