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一人穿着中山装，年约六十多岁，面色红润，而另一人则是之前的门口保安。

那中山装老头满脸的惊喜，率先一步来到门口。

他上下打量了方牧一番，眼神大亮。

“长相不错，而且年纪轻轻，竟然有如此的气魄。”

中山装老者只是打量几下而已，便觉的方牧非同凡响，有一种奇特的气质，好似商场上沉浸十几年的老狐狸，让人难以看透。

方牧对这个老头非常了解，知道对方叫陈飞龙，队伍里曾经的首长，虽然已经退了下来，但在官场以及队伍里的能量非常巨大，否则也不可能在这样一个年代，拥有这样的豪宅。

“我叫方牧，十八岁，这一次来见陈老你，是想出售手中的一副李唐真迹。”

“方牧？十八岁？不错不错。不过你那字画，得先让我看看。”

陈老渐渐收起脸色的惊喜，微笑说道。

方牧知道对方是个非常守信用的老首长，便直接将手中带来的画筒递过去。

那老头从中取出一副古朴泛黄的画卷，就细细打量，越是打量，他的眼神就越是打量，面色止不住的狂喜，激动的都颤抖了。

“好画！好画！苍劲有力，画风逼真，绝对是李唐的真迹。”

陈老没读多少书，但就是喜爱字画，所以在这反面有点经验，他可以肯定，这绝对是李唐的真迹，因为他已经收藏了三幅李唐其他的字画。

“很好，你说吧，多少钱。”

陈老将画卷紧紧握在手中，看着方牧说道，一副志在必得的样子。

对此，方牧没有丝毫意外，尽在掌握之中。

“不多，十万元而已。”

方牧淡定的语气，被那门口保安听见，顿时倒吸口凉气。

十万元呀，在这个年代是什么概念？那简直相当于后世的一百万元以上，怎么能不吓人，特别是方牧那轻松的语气，仿佛自己随便报了个数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