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腮雪笑了一下,说:“要不我帮你。”
我一怔,诧异,以为自己听错了,忙说:“你帮我?”
香腮雪说:“是啊。”
我犹豫一下——香腮雪啥人,我清楚,说:“你为什么要帮我?”
香腮雪往前一凑,说:“我去展销会,和烂头叔——”
我恍然大悟,说:“你是怕我说出去?”
香腮雪直言不讳,说:“是啊。”
我明知故问,刁难,说:“为什么?”
香腮雪到不在意,说:“还不是怕霸天知道吗?”
我说:“你怕霸天知道,干嘛还——”
香腮雪说:“出来混,总需要多多的认识人,再说,霸天能给我的,并不是我所想要得到的全部。”
我鄙视说:“剩下的呢?让烂头叔给你?”
香腮雪一笑,说:“他,当然也只能给我一部分。”
权衡一下,虽说我不愿意让香腮雪帮我,不过,比起让陆木落给我泼脏水,让顶着骗贷的帽子直到毕业,我一咬牙,还是答应香腮雪,说:“好吧,我不告诉别人你跟烂头叔的事情,你来给我帮帮忙。”
不过,香腮雪帮我,却并不代表她可以让我一甩手,把一切全都丢给她,而自己站在一边什么都不管,香腮雪说:“要不下次你们排演《卡门》叫上我。”
我一下子警觉——要知道香腮雪是跟烂头叔的,而烂头叔对于我们排演《卡门》起到的作用可绝对不属于建设性的,忙说:“我们排演《卡门》,你干嘛要让我带上你。”
香腮雪扑哧一笑,说:“我跟陆木落又没来往,你不牵头,帮忙搭搭桥,我们怎么认识,熟悉啊。”
我琢磨一下——香腮雪眼界高,陆木落虽自负才子,可却不富,显然不会被香腮雪看上,陆木落虽说爱美女,可是,香腮雪定然不会搭理他,一张热脸,一个冷屁股,自然不会发生什么关系,产生交集,要说帮我,香腮雪还真是需要跟陆木落现拉关系,认识认识他,不过,排演《卡门》,要是带上香腮雪,难免不会让大家——包括夏霖雨看到,而这显然不是我愿意看到的,我说:“要不换一换方式,我让你们认识一下怎么样?”
香腮雪到不坚持,说:“可以,反正让我们搭上关系就可以。”
一个桶,半人多高,一米宽,跟做锅盔的差不多,桶底熊熊的燃烧着炭火,师傅揪了面块,擀平,擀长,卷尺一样把面片卷起来,捶平,包馅料,压成饼,自始至终全都保持一个固定的方向,一抬手,师傅拿过麻糕,正面粘满白芝麻,手一蘸水,“啪——啪——啪——”一连串声响,一个个的把麻糕送进桶,竖直的贴到炉壁上,凭借着手法和掌握着凉水的多少,让牢牢地贴在炉壁上,保证不会掉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