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木木去而复返,刚刚的经历让她惶惶不得安宁。
马月枚眼神示意小陶,小陶会意,转身给她倒了杯水。
她把水递给蓝木木,温声道:“蓝小姐,你放心,在这里是林家,你会很安全。”
蓝木木抬眼看了一眼马月枚,那个贵妇还是和以前一般,清冷地很,却莫名让她心安。
她愣愣点头,低头喝下一口水,温和的水流过咽喉,她才觉得自己现在似乎重新有了温度。
“马太太,您还能保证我和家人的安全吗。”
蓝木木声音小的似乎只有自己听到,马月枚悬着的心才终于落了下来。
“当然。”马月枚温和道:“我用我父亲的名誉保证。”
“好,我相信您。”
冷夜如洗,夜中的风随着枝桠摇曳,不远处闪过烟火,夹杂新年的味道越来越近了。
马月枚忽然想起和父亲最后过的那个春节,眼泪哽在喉间,差点就要哭出来。
这个真相来得这么迟,如此艰难如此悲烈,即使她早猜到过程,听到依然觉得心肺剧痛。
林景天安排好蓝木木,推门而入,就看见妻子如此这般,心忍不住也跟着痛起来。
他上前搂住妻子,伸手给她擦泪,轻声道:“等了这么久,我们应该高兴才对。”
马月枚很久才平复住心情:“我没想到,蓝木木手上的东西居然比预期中的还要丰富。”
何止吩咐,简直是扼住京都那边的一把尖刀,见血封喉。
她顿了顿,觉得十分庆幸。
“他们绝对想不到,否则,蓝木木甚至蓝家,绝对活不到现在。”
高兴开心是可以传染的,林景天心头也像拨开迷雾般轻快:“恐怕这次滨城真的要变天了。 ”
这边先不提,马月枚已经吩咐小陶去喊白廉礼夫妇。
等到林白和白衔山从高露那边脱身过来的时候,两家大人似乎已经说完话。
柳思言神情恍惚,神思不定,一副摇摇欲坠。
林白和白衔山都吓了一跳,忙转头看向另外几人。
林白见自己爸爸妈妈神态还可以,但公公默不作声扶着婆婆,脸色也不好。
白衔山走到母亲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