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刚才那些话似乎脱口而出，没有思考。

因为牵扯到了锦瑟，因为方如心骂的难听。

他脱口而出，后知后觉，却如释重负。

是他的小朋友给了他勇气吧。

这下锦瑟不得不问几句了，因为秦起这边说的还蛮多的，如果她不问，倒显得此地无银。

不问显得更像是知道些什么了。

秦起放好手机，锦瑟直接贴到他胸口上，“起爷，这...到底是谁啊？”

秦起扬手撩了她的发，没回避，“我妈。”

锦瑟愣了一下，只得道，“哦，那...您跟您母亲...关系不好？”

没办法，还得问。

秦起嗯了一声：“很不好，很恶劣，从小就是。”

他竟然没有隐瞒，但现在也没有说太多。

锦瑟纠结了，她还继续追问吗？

按照常理应该要问，可是她不想。

揭人伤疤不是美德，何况是她所爱之人。

锦瑟摸了摸秦起的脸，“没事，以后我跟你好。”

秦起愣了下，抓住她的手：“你...介意吗？或者，害怕吗？”

锦瑟：“我喜欢你又不喜欢她。”

秦起笑了，闭上眼睛嗯了一声，随后在她额上落下一吻，“睡吧。”

这是秦起第一次晚上没有跟她亲亲抱抱摸摸搞搞。

原来男人在有心事有情绪的时候也会有脆弱的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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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

秦起照常去了峰会，锦瑟被电话铃声吵醒，是锦立。

这么久没联系，锦瑟有些恍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