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这是有人污蔑……”
嘉佑帝连连冷笑,打断孙安自辩之言,对着孙安冷冷说道:
“多说无用,宁侯为了大齐东奔西跑,承受骂名,你们就这么对待宁侯不合适吧?”
“你们说治国还要靠你们这些读书人,那就拿个法子出来,要是没有,朕就治你一个君前失仪之罪!”
“像你这种酸儒,狗屁本事没有,就会在后面诋毁有功之臣,你说朕要你等何用?”
“朕就应该把你们一个个拖出午门斩首,省的你们碍了朕的眼!”
孙安瘫坐在地上,把头伏在地上久久说不出话,那些阁臣都没办法的事,他要是有了办法入阁的就是他了。
“臣……,臣……”
“拖出去,以大不敬的罪名打入诏狱!”
嘉佑帝轻飘飘一句话,就将孙安打入了万劫不复的境界,孙安这件事可大可小,往大了说这叫诽谤君王,大不敬,往小了说,这就不是个事,所以孙安就是个可有可无的。
但是嘉佑帝现在就需要杀一个人,杀谁不重要,但是一定是要有这么一个人的,孙安就是撞在枪口上了。
……
“母亲,这笔银子咱们是交还是不交?儿子听外面说不少大臣都有些怨言,想着联合上书……”
贾母看着有些天真的贾政,长长叹了一口气,这人还真是被蜜罐子泡久了,这么浅显的事都看不出来了。
这件事不管是谁提出来的,只要嘉佑帝通过了,那这笔银子必须交,联合上书要是有用,嘉佑帝就不是他了。
不交,那就是公开和嘉佑帝作对,下场死路一条。
“你去支十万两银子出来,给陈识送过去,省的人家来催。”
贾母暗道贾珝还真是个不要脸皮的,想着对贾珝的怨气就削了几分,这人是个不要脸的,得罪不得。
他和京中那些勋贵不同,勋贵荣华富贵什么没有,就挣这张脸面,但是贾珝不一样,他早就没脸了,既然如此还要这张脸皮做什么。
贾政暗叹一声,可惜了这十万两银子,就这样飞走了。
“存周兄,如此行色匆匆去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