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皇又怎会知道,自己才是那个麻雀。
只等父皇这只螳螂捕了摄政王府这只蝉,自己再出来坐收渔翁之利。
父皇将兵符交与安定侯,不就等于摄政王府的兵权全都交由自己手上?
父皇算计一生,可能也不会算到自己会和太上皇一样,栽到自己儿子手中吧。
就算自己不能登上皇位。那自己做第二个摄政王也不错。
更何况自己有把握,能解决掉手无缚鸡之力的大皇子。
这一下子,京城里的局势似乎都紧张了起来。
好似各自都在密谋着大计划。
皇帝呢,觉得自己胜券在握,畅想以后肆无忌惮的日子。
好像只有末之言,局促不安。
丞相不与自己站在同一条线上。
今日一早,自己又被父皇叫到皇宫密谈。
虽然不知父皇到底要怎么对付摄政王府,但是从父皇的言语之间,他还是能听得出,这次势必要将摄政王府除掉的。
但是自己的心里总是七上八下的,没有底。
虽然父皇信誓旦旦,可自己总有一种预感。
事情怕是不妙,只有和末尘渊接触过,他才会明明白白的感受到,皇叔的可怕之处与压迫感。
所以他并不觉得父皇能赢,而且他有预感,如果是和父皇站在同一条战线上的话,
自己必死无疑!
末之言总觉得坐立不安,心中总是慌慌的,总是忍不住走来走去,
他努力克制住自己心慌的感觉,逼着自己冷静下来仔细想了想
事情的所有经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