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思柔看着她们麻利的动作,一个劲儿地跟家政说着:“,。”
梁印走出来去冰箱里觅食,白她一眼:“出息。”
周思柔看着他打开冰箱门拿出一份冷藏的牛肉全麦三明治,又瞥了下里面码得整整齐齐的三明治,她迟疑着问他:“你这两天就吃的这玩意儿?”
梁印没好气地说:“关你什么事。”
周思柔点点头:“也对。”
说完她就进了厨房,端出一碗她刚做好的西红柿鸡蛋面,开始唏哩呼噜吃了起来。
梁印看着她吃得喷香、几乎全然忽略了他的模样,咬着牙说:“你这人,人家还在打扫卫生,你不怕有灰吗!”
周思柔学着他刚刚的语气:“关你什么事。”
梁印被她噎住,哼哧着上了楼。
他就是死,也不会承认就是被这女人做的吃的香味给勾下来的。
辣鸡考文垂,连个外卖都送不到郊外!
晚上的时候,周思柔一边在厨房里熬汤,一边背单词。
锅子盖子被鸡汤顶得咕噜咕噜作响,楼上是梁印噼里啪啦弹电音吉他的声音。
半个小时后,周思柔终于再也忍不了,她趿着拖鞋叮叮咚咚跑上楼去,砰砰敲响梁印的卧室门。
梁印这个时候没戴鸭舌帽,一张脸白生生的露在外面,上扬的桃花眼黑漆漆地看着她,平白的勾人。
最要命的是他只穿了件松垮垮的白色无袖恤衫,肌肉精瘦的胳膊露出来,抱着吉他,迷人得不像话。
“干嘛?”
他问她。
她暗自咽了咽口水,视线移开,“那什么,你声音能不能小点。”
“不能。”
他扯扯嘴角。
周思柔:“……”
拒绝得未免过于干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