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明白了，全明白，心好痛，明白的代价，太大了。

痛的她都无法呼吸了。

他忘了她，他忘了她。

这怎么可以，他怎么可以忘了她，她们说好了要生生世世在一起的，说好的……

梦？

叶若水突然想起他们是在梦里说好的。

梦里？

他被置换了记忆，应该还是会做梦的吧，应该还是会梦到她，和他们的约定吧。

这个想法让叶若水心安了一些，他只要梦到了她，就一定会来找她的。

潜夜，你一定会梦到我对不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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