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善故意凑在司天眼前得意洋洋的大笑,一副幸灾乐祸的表情。
司天无奈的憋着一口气,翻了个白眼,躺回床上不再理她。
“别这么小气嘛,以后结账这种辛苦活就交给小山,你只要和我一样甩着双手享福就行了。”
水善觉得自己非常的贴心乖巧,付账哪儿有花钱来的逍遥享受,后面跟着人给钱,自己随便买随便玩,多爽。
“司天大哥哥,明天我们就要去雁栖山了,早点休息养精蓄锐喔,我们先走了,拜拜。”
水善乐悠悠的推开房门出去,年绥山跟着就要关上门,司天一下转过身来,朝向房门方向,看见水善没有回房间,而是朝着楼下去,大喊了一声,“你们去哪儿?”
水善听见声音,又伸进脑袋来回答,“当然是去捞一笔,很快就回来,别担心。”
司天满肚子的话就要飙出来,水善再了解他不过,抢先手指放在唇边,朝他做了个噤声的姿势。
“记得你答应过的喔,银子由我管。”
司天肚子里的气更涨了,拔高声音吼她,“谁要管你银子,这么晚了还出去,姑娘家家知不知道危险。我不管银子了,却还是可以管着你,出门在外,你要听我的。”
“恩恩恩恩,你是大哥,我听你的。晚安。”
说完门一撞,关上,楼梯口传来离去的脚步声。
这丫头,嘴上说着,却根本没把他的话听进去。
司天输了赌约心里憋得慌,一转身,抱着被子朝着床里闭上了眼睛,懒得去管她。
他总有一天要被这丫头气死,白廉真可怜,他也好可怜。
司天第二天起床收拾好行装下了楼,水善和年绥山已经在大堂吃早饭,瞧见他下来,叫着小二再上一份阳春面。
“我不吃面,给我来份包子。”
司天重新喊住小二,换了一份早饭。
水善便嗦着面条边打量司天的神情,表情僵僵的,看来还没消气。
“小山,我昨晚赢的那块羊脂白玉你觉得怎么样,是不是特别好看——”
水善状似随意的和年绥山说这话,视线却一直注意着司天。
年绥山慢条斯理的夹着面条送进嘴里,从身旁的包裹里拿出一个镶着羊脂白玉的玉佩,双鱼样式,绦子采用了上好的丝线,绳结独特雅致,一看便是极其讲究、名贵的东西。
水善拿着玉佩,故意凑在司天面前嘻嘻欣赏,一个劲赞叹,“真是越看越喜欢,这么好的东西,得值多少钱啊,我们一盘赌局就赢下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