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到底怎么回事啊?”
“蓝月篱到底想做什么?”
公羊大人问蓝月篱,“蓝月篱,你为何不按苏家药堂的规矩,给王伊人立医案?”
“忘了!”
“哼!”百里副院冷哼一声,“连医者最起码的本分都做不到,还想行医。依着老夫看,你就是太年轻,狂妄!”
公羊大人继续审案,“这事儿你也能忘!”
“回大人,确实忘了!”
“好,那你便将当日王伊人的症状,脉象,一一陈述一遍。”
蓝月篱的声音忽然淡淡的,“时间太长,不记得了!”
公羊大人有些无奈,终于再次敲响惊堂木,“蓝月篱,你不要藐视公堂!”
“大人,臣女不是藐视公堂,确实忘了!”
“我看她不是忘了,而是无话可为自己辩解。”王夫人道,“因为她确实行医有错,诊断有误,开错了方子。”
“哼,既然无话可说,又不认罪,那便上刑吧!”冥王妃忽然道。
“是啊!上刑!”王夫人附和,“酷刑之下,我看她如何狡辩!”
依着眼下的情形,确实只能上刑。但公羊大人还是有所顾虑,没有直接下令。
冥王妃道,“公羊输,你是忌惮蓝家的权威,要徇私枉法吗?”
徇私枉法?
他哪儿敢啊!
但是蓝家的权威也不敢得罪啊!
“公羊输!”冥王妃冷冷道。
蓝家不敢得罪,冥王和冥王妃更不敢得罪。
公羊大人心底一番思量,最终还是咬着牙下令,“来人呐,上刑!”
很快,便有衙役拿着刑具上了公堂。一直旁观没有说话的蓝月心顿时急了。
“公羊大人,你是想屈打成招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