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他说完,姮姮不厚道地哈哈大笑起来,拍着桌子道:“燕淙,你不会有毛病吧。”
燕淙:“闭嘴吧你!想想你以后孤家寡人,我却左拥右抱,还不去哭一会儿?”
姮姮:“……混蛋啊你。”
“不要质疑男人的能力。”燕淙冷哼道。
“你叫黄毛小子,童子鸡。”
“贺姮打架是不是?”燕淙撸起了袖子。
“打架我怕你?来啊,不打你是弟弟!”
外面侍卫就听着里面哗啦啦,架子倒了,哗啦啦,铜盆被打翻了……
半夏在门口急得直跺脚:“两位主子,别打了,别伤着了!”
一刻钟后,两人在榻上各自占据一边,死狗一样靠着迎枕上气喘吁吁。
“痛快痛快!”姮姮道。
燕淙满眼嫌弃地看着她凌乱的头发:“疯婆子。”
半夏忙带人进来收拾,伺候姮姮更衣梳洗,另有宫女轻车熟路地伺候燕淙。
——燕淙太经常来了,这里都有他的衣服。
等两人坐下来,燕淙的肚子“咕咕”叫来起来。
姮姮正打算毫不留情地嘲笑他,自己肚子也不争气地叫了起来,于是到嘴边的话就变成了让人重新准备酒席。
“行了,我们讲和吧。”燕淙给姮姮倒了一杯酒,然后又给自己倒满,“咱们俩都这么惨,就别相互伤害了。”
“我才不惨。”姮姮原本就喝了不少,刚才打架腿脚都是软绵绵的,现在又一口闷,脸上很快浮现出桃花色。
燕淙忍不住翻了个白眼:“好,好,你不惨。我自己惨行了吧。你说贺姮,我怎么才能像你脸皮一样厚呢?那两个就是我的通房,我怎么就下不了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