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俩人真是木头,既然知道来伺候自己的,还站在那里干什么?来啊!
可是这些话他也就是在心里说说而已。
从小到大,他接触过的女孩其实并不多,深交的就姮姮一个。
但是他从来都很明白,她贺姮和别人不一样。
他可以随便损她,抢她东西,嘲笑她,帮助她,后者都不会生气,就是实在生气了,也会毫不客气地反击,不会藏着掖着委屈,所以他和她相处最自在。
别的姑娘是水做的,要小心爱护,否则就水漫金山。
而且燕淙现在才后知后觉地发现,自己还是脸皮太薄了啊!
母后太不了解自己了,自己想要的是热情如火扑上来的那种类型啊,给他这两个……嗯,行吧,慢慢来吧。
他又不是禽、兽,得了个女子就脱衣服忙活,他可是有素质的人。
燕淙眼睛盯着桌面,做了很长时间的心理建设。
可是低低的抽泣声打断了他。
他惊讶地抬头看着两个泫然欲泣的丫鬟:“喂喂喂,你们这是怎么了?”
他没打没骂,她们哭什么?
燕淙慌乱的同时又有些不耐烦。
他都没纾解,她们委屈个屁!
两个丫鬟抽抽嗒嗒地回话,大意就是他太久没说话了,两人害怕。
燕淙:“……”
这是什么狗屁理由?他和贺姮躺在草地上看云彩,俩人半个时辰都能相互不搭理。
贺姮怎么就不哭呢?
女人真是麻烦。要是太麻烦,他还不如找男人去呢!
很快他被自己这个念头感到恶寒,鸡皮疙瘩都起来了,打住打住,他这是被他母后传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