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你明天去看看吧。如果菜苗被糟蹋了,就提醒瞿家一声,敲打他们一下。”
如果辛苦种下的菜苗被拱坏了,该敲打还是要敲打一下。
虽然瞿临川没看上他家闺女珍珍,但他家也不是瞿家可以随便欺负的。
苟红琼昨晚睡觉前惦记她家的菜地,今天早上起来,把早饭弄在锅里烧着,就火急火燎地跑去瞿家屋后的菜地。
她一跑进菜地,气儿就顺不下来了。
这哪儿还是菜地,菜窝儿基本都不见了。被猪仔们的长拱嘴拱成了一块平整的土。菜地像是被重新翻过了一遍。
刚长出的一尺多长的菜苗大多都被咬掉了叶子。没被咬的基本都被翻到泥土下面去了。
她想破口大骂,把瞿母骂个狗血喷头。
可瞿家院子安静得很。根本没听到一个人的声音。
这一两月以来,苟红琼被男人再三告诫,泼辣劲儿收敛了些。
因此,她忍着气,咬牙切齿地把被翻到泥土下的菜苗一一理出来,拔了一把拿在手里,准备拿回去喂猪。
可是,她一路走回去,越想越气。
凭什么她家好好的菜地让瞿家的猪仔给拱了?
瞿家的猪仔拱了她家的菜地,她就不能让瞿家好过。
那瞿家老二不是瞧不上她闺女吗?就让他家不好过。
苟红琼回家后,把拿回去的菜叶子剁碎了,又把家里还没用完的农药找了出来,全倒了进去。拌好了装在一个破口袋里,悄悄拿去了瞿家屋后,全撒在了地上。
瞿家的院子宽大,一大群鸡全关在院里。
她看院里没人,离开前,又顺手把院门推开。
苟红琼远远地看着鸡们都争先恐后地跑了出来,才放心离开。
这么一大群鸡没了,这瞿母才会晓得痛吧?
敲打一次,就要打痛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