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咱们皇上的毛衣,怕是要穿不过来,哈哈哈哈哈。”徐达脑补着皇帝套了十件八件粗毛衣的样子,只觉得好笑不已。
郑夏也不敢笑,只能扯开话题,“如今咱们京城斓云记,布料买卖反倒成了小头,大头已经被羊毛线给占了。
马家现在运羊毛线来,已经都要用车队了!马家兄弟每次带回去的货品也越来越多了。
他们说,最起码在他们那儿,因为造边墙,征用的徭役多,太子盯的又紧,镇北王也不敢太苛待徭役,基本每个月都能按时发放工钱。
再加上卖羊毛线,做点儿小本买卖的人也不少,鞑子这几年也没再来过,所以老百姓日子比以前是好过多了。”
“那就好,”徐达欣慰的点了点头,“倒也不枉费我差点儿把一个胳膊扔在北境了。对了,咱们徐记现在也做纺纱机的买卖,咱家的机器可比他们北境老掉牙的货好用多了。
下回老马家的来送毛线,你跟他们提一嘴,问他们有没有兴趣了解一下。”
徐达主要是嫌弃现在的羊毛线,还是粗糙了些,最好赶紧的把羊绒线搞出来,他想让张大夫给他弄几件轻薄又暖和的羊绒衫。
张大夫虽然缝缝补补不行,但是打毛衣还是可以的。
郑夏爽快的应了声好,主仆二人,这便到了家门口了。
此时,金牙人他们都已经等着徐达了。
见徐达回来了,诸人皆上前问安,连带着郑夏的儿子,都由小草牵着给徐达磕头问了好。
徐达浑身上下一阵摸,一个铜板都没摸出来,这才想到荷包还在行李里,着急忙慌就要去拿。
不过郑山富还是劝住了徐达,让他赶紧先吃饭,红包不红包的,等吃完了饭再说。
于是,徐达让大伙儿都上了桌,说今日就是为了感谢他们这些留守在京城的人才开的席面。因为有他们在,所以他们老徐家在京城,好歹算是有了个家,来往住宿方便又妥帖。
听的秋分感动的眼泪都下来了,直说爵爷太客气了,自己却没能在郡主生产的时候赶回去照顾,很是愧疚,郡主这回肯定糟了大罪了。
“别哭别哭,你家郡主力大如牛,生个孩子恨不得把床拆了,虽然糟了罪,但也还算幸运,生的还挺快,孩子也很康健。”
徐达说完,金牙人立刻举杯道:“那咱们就祝咱们的小小姐,长命百岁,无灾无难。”
诸人皆说没错,希望小小姐,能平安长大。
那徐达还说啥!头一仰,一口就把酒给闷了。
哎,离开宝珠和宝姐儿的半个多个月,想她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