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邦刚才只是把中间的的绳子解开了。
伊曼立刻意识到自己右手手腕处的绳圈仍然连着一条长长的绳子。
伊曼立刻沿着绳子的走向看去,发现手腕处的绳子相当长,埋入杂草之后就看不太清楚了。
伊曼突然反应过来,巴邦仍然站在他的身边,他立刻回头看去,沉默的巴邦面无表情的站在他面前。
他这才注意到,巴邦浑身都是血与泥。
巴邦一言不发,与伊曼隔了五步左右,很快伊曼意识到巴邦手中也攥着一条绳子。
在伊曼的眼前,巴邦立刻扯起手中的绳子,绳子迅速被拉起。
伊曼还没来得及反应过来,整个人就被某种力量向后拉去。
很快伊曼发现,原来巴邦手中那条绳子和自己右手手腕的绳子就是一条。
这条绳子从巴邦手中,延绵十数尺穿过了高高的树干连接着伊曼右手。
很快伊曼被巴邦用绳子以一种很奇怪的姿势吊起来了。
说吊起来也有些不准确,更正确的说法应该是伊曼被巴邦用绳子放置在了一种被吊起和没被吊起之间的状态。
伊曼的右手手腕被绳子高高拉起,带动了他的整个右半身,使得整个右半身都高于整个左半身,而伊曼并未被整个吊在空中,而是勉强能够左脚脚尖着地。
巴邦确认伊曼处于这种姿势之后,把绳子绑在了另一棵树上,就离开了。
他全程一言不发,甚至好像根本没看到伊曼。
伊曼被半吊起来之后,有好一会儿他不知道巴邦什么意思?
为什么不把自己彻底吊起来,是对自己有恻隐之心吗?
而且巴邦居然就这么走了,是完全不怕自己想办法逃走吗?
毕竟自己还能用左脚接触地面,这样右手也不会被勒得过于痛。
可很快,伊曼轻笑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