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国人必须赔偿我们军舰的损失,同时要按照一名水兵一百万美元的价格,对水兵家属进行赔偿,同时还应该将北海道的管辖权移交给俄罗斯——”安德烈人不帅,想的倒是挺美。
俄罗斯关于战争期间阵亡官兵的抚恤标准还没有出台,但有重度伤残退伍的老兵,穷到居然去偷土豆。
这不是段子,有正式判决书的。
判决书上写的清清楚楚,因为偷土豆的人一无所有,免于财产没收。
也不能说一无所有吧,
偷土豆的是一个二级伤残军人,他有三个7到10岁的孩子要抚养。
虽然不知道二级伤残军人每个月可以拿到多少抚恤金,但如果能抚养三个孩子,这位退伍老兵应该不至于去偷土豆。
“你觉得美国人会同意这个方案吗?”安琪好奇,不知道俄罗斯人的底气在哪里。
“肯定不会啊,美国人虽然有钱,可是又不是傻子——”安德烈居然难得理智。
安琪愈发好奇,漫天要价也不是这么要的。
“美国人必须以这个标准支付现金赔偿,否则我们就从俄罗斯的欠款里,扣除十倍标准的金额。”安德烈有恃无恐,意思是不同意按照这个标准赔偿,那俄罗斯就准备当老赖。
安琪倒吸一口凉气。
俄罗斯人不仅态度强硬,而且还要求支付现金赔偿,这——
俄罗斯人赖账可是有前科的。
“能不能按照这个标准从欠款中扣除?”安琪突然有了新的担心。
俄罗斯欠南部非洲的钱,不比美国少。
如果俄罗斯人赖掉美国的债,那南部非洲的钱也危险。
这样算的话,以后跟俄罗斯人打交道就要打起一百个小心,一名水兵一百万美元,南部非洲也撑不住。
关键一艘拖网渔船一百多名水兵,这比三哥的摩托车都过分。
“这怎么能行呢,一码归一码。”安德烈不同意代扣,坚持要现金。
这事安琪自己没办法做主,回头继续约麦克阿瑟。
麦克阿瑟听完俄罗斯人的要求,双眼是呆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