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平操持了一晚上的大厨工作,身上腻乎乎的,痛痛快快洗完澡出来,宁静已经扫榻而待。
钻进被子,杨平把胳膊从宁静的颈下穿过,揽过她的身子:“再装睡我可就真睡了。”
宁静红着脸咬他一口:“我哪有你这么脸皮厚,刚才海兰还笑我呢。”
“有啥可笑的,我们这是在研究工作,”杨平真的研究起宁静的外部构造,“这么紧张?”
宁静臊得不行,继续咬一下:“咬死你,你别动,我们说说话……嗯……”
“你说你的,我研究我的。”
“讨厌,呀……”
说啥说。成大事的人要有一流的执行力,先做事吧。
一番**之后,宁静像一条上了岸了鱼,浑身湿乎乎的。张着嘴回味刚才梦一样的过程。
杨平点根事后烟,顺手给宁静把贴在嘴角的长发捋到耳后:“嘿嘿,当初咱们刚认识的时候你是不是特看不上我?”
宁静把脸贴在杨平胸口,蹭蹭:“嗯,当初你怎么看怎么不像好人。唉,世事难料,当初那么讨厌你,还被你强吻了……”
杨平绝不同意这个说法:“是你强行咬我的好不好,嘶……,是我,是我……”
宁静满意了:“没想到你实力那么雄厚,后来还诚心实意地帮我翻身……”
杨平摁熄烟头,使坏:“我现在也愿意帮你翻身来着。”
宁静娇嗔:“哎呀,不是这个翻身了……啊。你又行了?”
“那是当然,”杨平自信满满,“身体练得棒棒的,老婆小三都喜欢。”
“我才不是小三……啊,轻点儿……”
又是一番被翻红浪,杨平有点儿虚,捡起刚摁熄的半根烟点上:“这难度还真不是一般人能挑战的。”
宁静缓了一会儿,紧抱着杨平的胳膊:“我明天早上就走了,你要想着我。”
杨平点点头:“那肯定啊,海澜钻石还在你那儿呢。哎呀,你咋又咬人!这是病,得治。”怎一个贱字了得啊。
宁静舔舔猩红的嘴唇:“海澜钻石在沪海展出,你肯定会过来吧?”
“嗯。会去,不过展出完海澜钻石会存进瑞士银行的保险柜,唉,少不得我来回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