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九郎朝着他一拱手,急匆匆的走了。
安敏中这几日很忙,程云儿害怕柳淮山,因此不敢出门。
“大哥,见你一面真是不容易,你这些日子去哪了?金屋藏娇也不肯回家了?”
安九郎四处去找安敏中,派人在门口时时守着,终于找到了他人。
安敏中一听这话一个头两个大,“九郎,可千万别这么说,最近确实有点忙,有什么事你就直说吧?什么金屋藏娇,我真是瞎了眼才沾了那样的女人,现在甩都甩不掉。”
提起程云儿,安敏中皱了皱眉头。
安九郎听了这话冷笑一声,他越是这样安敏中就越是看不懂了。
“听兄弟一言,这样的女人还是不要留在身边了,万一哪天将性命都搭进去就得不偿失了。”
安敏中不是个糊涂人,一听这话连连后退两步,惊的说不上话来。
“兄弟此言是何意?难不成那女人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了?”
他知道绝非见不得人那么简单,九郎张口闭口关乎性命,这其中一定有问题。
“济世堂的白大夫已经静养半个月了,半个月前你的那个小妾暗中买通了人手在半路上将她掳走,几经波折再三被卖,害的她差点沦落风尘,差点丢了性命!”
安九郎不禁在心里佩服起了柳淮山,要是换做别人可能真的救不回来了。
“竟然出了这等事情?什么小妾,这个贱女人,看我不收拾她!”
安敏中怒瞪眸子,气呼呼的冲进府门,直奔后院。
程云儿听说安敏中回来了,赶紧梳妆打扮一番,刚要出门去迎他不料房门突然从外面被拉开,看着他气急败坏的模样惊的她坐在了地上。
“贱人!真会装可怜!”
安敏中提着她的衣领将人拎了起来,程云儿生的娇小,此时双脚离地,惊恐的瞪大了眼睛,茫然且惊慌的看着他。
“敏中,你说什么呢?你许久不回来,怎么一回来就往我身上泼脏水?你不在府上的时候我可是本本分分的,从来不曾做出什么对不起你的事情,怎么我就成了贱人了?”
程云儿连滚带爬的过去抱住他的大腿,见他态度大转弯,一时声泪俱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