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怎么了?”
“浴佛洗辱大典,万一我救不了他,万一出了意外,怎么办?让他们母子,在那之前,见一面吧。”
侯聪又吃醋了起来,“是不是在你心里,莫昌见自己母亲的事儿,比我为你难过还重要?”
白衣这次机灵了,“你应该问,是不是在我心里,就没有我们大公子,办不到的事?”
“我是可以想办法,但仅限于带你们去倚兰殿。你们怎么进宫?”
白衣使劲笑了笑,一副跟长空学的不要脸的架势。这还用问吗?她在宫里飘来飘去的,肯定是有别人不知道的门道。只是不想告诉侯聪。
她还用甜腻腻的狐媚子声腔儿,趴到他耳边说,“求你了。咱们约个时间吧。”
“哼!”侯聪在闹别扭。
“哎呀,”白衣忽然咬了咬他的耳垂,“我并非为了要求大公子办事才这样,是忍不住想亲近你才——”
为了不让白衣后悔,侯聪掰过她的脸来吻了下去。
走廊上似乎有些声音,侯聪只能拦腰抱起白衣,藏到书架后面。但他没有那么沉醉,他是个计较的小心眼儿的人,他一寸寸要感受她的感受,她是不是在回应自己,在欢喜,在依恋,在享用,在难过。
他感觉自己被她捉弄了好久,现在要报仇。
他用体重确保她不能逃走,用手去安抚她,用唇和舌去挑衅她。
她像个热乎乎的、狂乱的、被自己惩罚的小兽。
他满意了,觉得自己赢了。
“大公子。”侯聪听到白衣无奈地低吟了一声,叫着他。
“嗯。”
这时候有人进来了。
一个太监问,“小侯将军在吗?”
“说。”他压着她,对外头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