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索拉卡如果祈愿便会引起猜疑,所以她不能祈愿,而崔斯特跟潘森,过来也只是送死。”
瑞兹道:“没个几百万大军是弄不死卡尔萨斯的,而我们不可能调动几百万大军到你们那。”
亚索道:“你呢?不要跟我说你不够卡尔萨斯打。”
瑞兹道:“我去拿钢铁烈阳之匣了。现在我来支援你们,只是没想到你们把卡尔萨斯给解决了。”
“呵……”
亚索道:“这么说你们觉得你们没错了?”
瑞兹沉默,不知该说什么。
“瑞兹阁下,我敬重你,但这是我最后一次叫你瑞兹阁下了。”
亚索道:“我对你很失望。”
瑞兹还是沉默。
亚索见此没有多说,继续迈起步伐,但刚动身,又被瑞兹一个符文禁锢给定住。
亚索神情更加冷漠,寒声道:“你什么意思?”
瑞兹道:“抱歉,我不能让你过去。你现在是诺克萨斯战犯。”
“呵……”
亚索讥笑起来,道:“我拼尽一切杀了卡尔萨斯,救了无数人,你跟我说我是战犯?”
瑞兹道:“我知道,你没有做错,斯维因没有错,但如果直接宣布跟诺克萨斯停战,这会引起猜疑,所以你还是诺克萨斯战犯。真的很抱歉,亚索,我们没有办法,只能让你先背着罪名,不过你放心,我会拼尽一切补偿你,并不久后会为你洗清罪名。”
亚索道:“我不要你们的承诺,我只要过去。”
“抱歉,我不能让你过去。”
瑞兹道:“公然让战犯出去,这同样会引起猜疑,我们不能走漏一丝风声。”
“猜疑猜疑哪来那么多猜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