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画彩璃连咦两声,用一种从未有过的奇异眼神看向云澈:“你去过好多地方,有过那么多的经历,怎么会……从来没有被女子触碰过?”
“比如……比如那个麟渊界的赫连公主?”她莫名的想到了这个人,又下意识的问了出来。
“没有没有,绝对没有。”云澈没有任何迟躇的否认:“师父有训,男女之情是世间最绮丽的画卷,也是最伤人的刀。他要
我身为男儿,绝不可伤女子之心,尤其……若不能给予守护一生的心诺,绝不可触其之身。”
“我入世这些年,一直谨记师父此言,在任何时候都与女子保持距离。虽在赫连皇室停留,但那位赫然长公主,我与之从未有过触碰……连发丝都未有。”
画彩璃还真尝试着回忆了一番在麟神之会所见……至少她所能忆起的画面里,云澈与那个赫连长公主并无任何近触。
“噗嗤……”
她不自禁的笑出声,又顿感失礼,连忙掩唇。对上云澈明显因她这一笑而更为尴尬的神色,她连忙用自己能想到的方式安慰道:“其实,我也是第一次触碰男子。这样子……我们是不是就算扯平啦?”
父神应该……不算吧?
画彩璃的话让云澈惊讶回眸,两人的视线触碰,一直静默了好久,他们又同时笑了起来。
“那我以后,可不可以经常像刚才那样去试着感知你的剑意?”
说话之时,她的心间更多的是期盼,还有少许的惴惴、羞赧与乱撞,难觅排斥。
“当然可以。”云澈认真的点头。
雾海昏暗无风,死气沉沉。
却有涟漪在悄然泛荡。
遥空之上,画清影时而蹙眉,时而舒展,最终一声轻叹。
画彩璃折天剑意初有所成,却在不可抗拒的吸引力下,想要去试着去领略云澈所修的诡异剑道。
这无疑是修剑的大忌。
但云澈的诡异之处太多太多,说不定……若彩
璃真的有所顿悟,会是一场莫大的机缘呢?
既为暗中守护,绝不干预……那便一切由她决意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