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秋敛眸，难免心动。

他本来就有这方面的意愿。如今一听，当然意动。

更别说……提出这个法子的人，还是云千歌。

即便他的理智再三提醒他，云千歌这个人不可信。

穆秋还是无法，彻底抗拒对云千歌的信任。

沉吟片刻后，穆秋问：“若是这些方法都不行，你会怎么做？”

“我？”杨颖一愣，“为什么要这样问。”

“呵。”穆秋冷笑一声，目光定定落在杨颖身上，仿佛要看进她心里一般。

“你心里应该清楚，我这样问你的原因。”

“云千歌你是名门正派。你为我清除和摩奇之间的联系，是为了什么？”

穆秋目光灼灼，一直凝视着杨颖，等着她的回答。

杨颖深呼吸了下，忍耐地道：“穆秋，我从来都没想过，要对你不利。即便你入了魔，即便你……我心里，始终还是牵挂着你的。”

穆秋眸光微微震了震，偏过头去掩饰着眼底的情绪波动，冷笑道：“巧言令色。”

杨颖对这个答案并不觉得奇怪，只是有些失落：“既然你心里已经预设好了想法，又何必来问我。”

穆秋冷声：“你是在质问我了？”

“我没有。”

杨颖摇摇头。她不想触怒穆秋。

“我只是来和你商谈正事的。穆秋，我不想和你说太多有的没的。我只想问你一句，我之前提过的问题，你是答应还是不答应。”

穆秋眯起眼睛看了她片刻，颔首道：“行，我暂且答应你。”

话一出口，穆秋自己也是一惊。

其实，他不该直接答应云千歌的。

万一云千歌提出的要求太过分，万一他无法达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