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需要我做什么?”
王棣说道:“皇叔现在虽然手握军权,但还有不少将领都跟你一样是我父亲的旧部,我想让你暗中联系几位忠于我父亲之人,必要的时候可助我一臂之力。”
听完王棣的话,沈忧行眉头微微一皱,王棣问道:“怎么,你怕我连累你?”
沈忧行立刻说道:“少将军把我当成什么人了,若是能替云国公报仇,把我这条命拿去都是屁大的事,这件事包在我身上,只是我该上哪儿去找你?”
“城南金鱼坊的玉楼香。”
“玉......那不是青楼吗?”
王棣撇嘴一笑:“看样子你经常去啊。”
“哪哪哪哪有......我只是去喝过两回酒......”
“对了,还有一件事,我要找你借几个人,必须是你的亲信。”
沈忧行思忖一番,说道:“我有几个徒弟绝对可靠,身手很好,且没有军中背景,君衣侍的人查不到,如果你要在西京办事,他们最合适不过了。”
自王棣离开了狐胡城后,阿依慕整日茶饭不思,草原上也少了欢声笑语,也少了一个靓丽的倩影。
她父亲说过,外伤好治内伤难医,也不知道这姑娘家的心伤了,又有何药可治,又有何人能医。
帕尔克孜望着每日以泪洗面的女儿,心疼地说道:“忘了他吧,做回过去的那个你,做回草原上最潇洒的姑娘。”
“我做不到......”
“你就这么想见他?”
“我想啊......”
“男人心在天下,女人心在男人,也许我当初就不应该撮合你们,那样的话你也就不会伤心了。”
阿依慕说道:“阿娜,这不怪你,从我第一眼见到他的时候,我就有一种奇妙的感觉,可是我不知道那是什么,直到我开始梦到他,想见他,心疼他,我才知道原来这就是爱。”
“傻孩子,你说的这些,阿娜也曾体会过,阿娜直到思念一个人的感受最折磨,可你的伤刚好,不吃不喝总不是回事,他有他的人生,你的人生也要继续走下去,只当他是你生命里的一个过客吧。”
“可是阿娜,我现在真的很难受,他走了,把我的心也带走了,就像鸟儿扯断了翅膀,就像天空失去了颜色......阿娜你告诉我,我到底该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