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声重复道:
“你是谁?”
剑尖对准面纱,好巧不巧的将不牢固的面纱挑落。
言子容眼睫轻颤,楚楚可怜的看着谢淮道:
“千岁爷……你弄疼人家了?”
言子容抬头的刹那,谢淮手中的剑紧了紧。
见状,言子容嘴角微勾。
看吧,他就知道谢淮见了他会动摇。
言子容一边想,一边抬手抚了抚自己的脸。
神色病态。
他与言洛洛同出一条血脉,长得本就有三分相似。
化了妆后,这三分相似成了六分。
世人大多好颜色。
言洛洛一个蠢货,没脑子不说,还不会察言观色。
谢淮能喜欢他什么?
不就是那张脸吗?
可现在他来了。
他比言洛洛乖巧,比言洛洛听话,更重要的是………
他比言洛洛会的花样多。
收回思绪,言子容抬手勾掉自己身上的衣服。
为了引诱谢淮,他今日只穿了一件红纱。
红纱轻曼,仅凭一根系带固定。
系带被勾松后,红纱堆在脚边。
浅淡的颜色轻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