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爱咋咋地吧,反正哪一个自己都劝不了。”邹太浪自己知道自己家妹妹的能力,从小到大,论喝酒打架邹除夕似乎就没有输过,只是祈祷这位刚认识的舍友,别被虐的太惨。
叹一口气,邹太浪能做的只剩下烤牛肉,将炭火调到最佳火候,然后将一片片分子黑牛肉放到炭网上。滋滋啦啦的油星子蹦的老高,牛肉的浓香开始溢散而出,烤一片肉,自己吃二分之一,剩下的切成两半,邹除夕跟雀不飞,一人一半。
肉烤完。
酒都没喝干。
雀不飞的脸颊有些微红,邹除夕的眼眸有些微亮,这两位前一刻还在对打的人,下一刻竟生出一种酒逢知己千杯少的错觉。
“不能再喝了,今天到此为止。”邹太浪很认真的说。
“我还没喝够呢,老板,上酒。”邹除夕大喊一声。
“不醉不归,上酒,上酒,别听小浪浪的。”雀不飞也跟着起哄。
小浪浪?
我浪你个大头鬼!
咱俩很熟吗?
邹太浪黑着脸咬着牙,小声说道:“两位祖宗,你俩知道这一顿饭咱们三个吃了多少能量点吗?现在是春节,酒跟肉都很贵的,雀不飞,你爱喝就继续喝,反正我是不会去结账的。提前跟你说清楚,免得过后抵赖,别装醉,我知道你现在好着呢。”
愿意住集体宿舍的,肯定不会是富二代,邹太浪不是,雀不飞肯定也不是。
醍醐灌顶般醒酒,雀不飞抬起手就喊:“老板,买单,酒水不要再上了,我们饱了。”
邹除夕满脸的鄙视:“打架怂,喝酒更怂,请客吃饭都这么抠门,你以后肯定会娶不到媳妇儿的。”
雀不飞看着递到自己手里的单据,哭丧着脸说:“你飞哥不是怂,是真的穷。”
挥泪买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