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这儿的时候秦潇晗算是明白,梁斯年根本不会躺在这里面,当初临枫山庄的人惊扰了他母亲的棺椁,二话不说便是要了几个的性命。
梁安和一身本事,怎会任由他人如此胡来。
祁景安冷笑一声,一把掀了棺盖,面上的表情十分嘲讽,就这样盯着梁安和许久。
“空棺,如何解释啊梁庄主?”
梁安和张了张嘴,他的确知道梁斯年并不是躺在棺材里,却也是不知他究竟去了哪里。
“你家父不会是躺在这里遁地跑了吧?”祁景安走出灵堂,转过身静静看着梁安和。
“祁副教主,我……”梁安和想解释什么,又觉得都苍白无力。
月无双站在一旁看着梁安和,摇了摇头。可惜了江渚山庄是这样的光景,否则梁安和的成就,绝不会区区于此。
这梁斯年有私心,又惧怕姜云笙的势力,如今他依附的势力崩塌,他自然是要保全自己的。
祁景安笑了几声,道:“解释啊。”
梁安和沉默半晌,才道:“家父追求长生,不惜去学了大凉的蛊术,听信了姜云笙的蛊惑,竟真的相信用蛊才可长生。只怕眼下,是去了大凉。”
这番说辞倒是都在祁景安的预料之内。
只是,梁斯年诈死,想金蝉脱壳,没那么容易。
“他通蛊术?”祁景安能想到的长生,也只有长生蛊了。
梁安和屏退下众人,才道:“不,他请过一位蛊师,身后还跟着一名小童,那蛊师送他一枚玉簪,里面藏着一只血红色的小虫。”
祁景安的确是不通蛊术,也少有交集,他熟知精通蛊术的,也只有罗影一人。
“蛊师……”祁景安猛然想起有人向他求冥灵木的事,后来他一把火烧的干干净净。
李於哲。
这个人来历,祁景安没有查出多少,倒是知道了此人并非中土人士,而且是蛊师。
这个人来到中原,似乎是有什么目的,身边还跟着一个小童。
无论是什么目的,祁景安的直觉便是一定要尽快处置了这个人,否则会酿成大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