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眼整个大凉,想一步登天,于他而言最省力的方式就是留在姜殊嫦的身旁。
若是他成了姜殊嫦的驸马,来日莫说是位高权重,哪怕是大凉王的位置,也会是他的囊中之物。
“陆叔叔。”
秦夜泊立刻听出了这个声音,陆从秋看向门外。
“阿嫦?”
秦夜泊松了一口气,道:“你的七公主来找你了。”
陆从秋站起来,抬手唤来一人,吩咐道:“放开他,收拾一下。”随手擦了擦手上的血。
“陆叔叔。”姜殊嫦看到陆从秋出了门,便走上前去,打量一番,道:“这血……”
“不小心蹭上的。”陆从秋笑眯眯看向姜殊嫦,问到:“阿嫦怎么来这地方找我?是有急事?”
“是姜鹤山,当真拎不清自己的身份,也要觊觎大凉王位?我看他还不如那个秦夜泊。”姜殊嫦眼中,秦夜泊不过是阶下之囚,姜鹤山还不如此人。
陆从秋有些无奈,姜鹤山的心思他早就知道,没想到敢明目张胆来说给阿嫦来听,当下便道:“是他来惹阿嫦了?”
姜殊嫦点了点头,道:“陆叔叔,姜鹤山再不知收敛,早晚会惹下祸事,还是多提点他。”
思量再三,还是将事情都告诉了陆从秋。
陆从秋深知提点他是没有用的,姜鹤山乖张狂妄,且不知进退,做下许多错事却不知自己有错。
“我去处理,阿嫦莫要不开心了。”
姜殊嫦点点头,看了一眼牢门,也跟上了陆从秋的脚步。
具体的内容,姜殊嫦听不真切,只听到了争吵声,姜殊嫦觉得无趣,也便没有听下去。
“我教导你多年,怎知你如今还是不知收敛?姜鹤山你居功自傲,是不是今日也不将我放在眼里?”
姜鹤山反而是不甘示弱,问道:“是不是在师父心里,我也不如那条野狗?”
陆从秋一瞬间哑然,这才反应过来姜鹤山说的野狗是谁。
“我教你读的书,都去狗肚子里了?这是姜先生的令,谁给你的胆子是怂恿阿嫦去杀了秦夜泊?”陆从秋实在是没有想到他如此大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