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
那个黑袍人终于是把抱脸虫一样的左手从自己的脸上拔了下来,然后以有史以来最快的速度(〝▼皿▼)地从怀里摸出了一瓶农药,往左手嘴里面一灌,迅速地放在屁股下来,往地上一坐。
啪——
依稀依然能够看到被镇压的左手依然在扑棱棱地乱动,想要反抗,但是慢慢地抽搐了起来,五指一伸,隐约能够看到从地上往外蔓延出来的汩汩地白色沫沫,最后不动了。
一阵阵微风呼呼地吹过了他和银色幻想之间的空地。
世界清净了。
“……”
难以言喻的气氛在他和银色幻想之间蔓延着。
微风吹拂。
那个黑袍人低着头,小心瞥道:
“你不用在意刚才发生的事情,我的这只手偶尔带一点羊癫疯,经常拿不稳刀,刚才是因为今天忘记喝药才导致的异常的情况,毕竟是我也是地狱的生物,身上带点异常那应该也是很合理的一件事情吧?你说呢?”
银色幻想静静地站在那里。
看到她没有回复。
那个黑袍人从地上爬了起来,用手帕擦去左手上(x﹏x)出来的白色沫沫,低头咳了咳道:
“既然你不说话,那我就当默认了。”
“至于刚才的事情,你就当随便不小心看了一段个人的精彩演绎,你也知道,一般像我这种逼格拉满的神秘刀客,多少都会带一点个人的奇怪癖好,你直接无视掉就好了。”
“我捡起我的刀,你拿起你的剑,咱们重新开始,(�1�9▽�1�9)知道不?”
银色幻想静静地没有说话。
她直接把手里的单分子剑丢到了一边。
阴冷着眼,大步地就向着他的方向走去。
“我告诉你!退后!不要过来啊!你再过来我可要出招了!我这一刀要是砍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