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她也来了,难道这里的战事已经结束了?
“原来是小友驾到,这看来到是我这腐儒失礼了。”说完,朱和县令就径直的往门外走了去。
客人与棋友远道而来,他当然得亲自去迎接。
“朱叔叔,这可就是您的不是了,当今天天下局势这盘大棋,可比19道纵横的黑白之棋要有趣多!不知朱叔叔可有意否?”朱天华微微笑着说道。
“小友说得是,现在在天下局势纷繁芜杂,无论是讲山东还是河北、关中,就算是我们这荆州地区,那局势也是十分繁杂,不知小友对这天下局势有何看法?”朱和县令说道。
“要谈棋论道,找小女则可,要谈论当今天天下,我就又怎么能在当今天天天下高人面前谈三道四呢?朱叔叔,小侄女给您引荐一下,这和是小侄女刚刚成婚不久的丈夫,昆阳刘氏,大汉汉高祖的嫡系子孙,当今天光复大汉辉煌的大汉军将军。朱叔叔,对于当今天下局势及未来,您或许可与他一谈!”朱天华说道。
“哦!小友结婚,却不通知老夫一声,想来所挑选之夫婿,也应当是人中龙凤,否则,以小侄女的眼光,断然不会如此着急的成婚。好!看在你的面子,我就同刘将军谈谈。请!”朱和县令说道。
“朱大人,请!”刘秀极为有礼貌地伸手,请朱和县令先行行走。
朱和县令当仁不让,就领着刘秀和吴天华向着内堂走去,吴财兴吴司令正在这里等候着。
“小婿拜见岳父大人!”刘秀看见吴财兴后,他急切地拜了下去。
“将军,这里都不是外人,您朱叔叔与我是多年挚友,在这里不必多礼。只是您们怎么这么快就来了,我还在与您朱叔叔谈着呢?”吴财兴说道。
“小友和刘将军到来,我这里也没有啥好招待的,煮一杯清茶,煮茶论道如何?”朱和县令说道。
“是呀,这里都不是外人,你们俩咱来了呢?”吴财兴问道。
“父亲,是将军担心,所以,他让我带他单独来拜见朱叔叔,我们在大部队现在正驻在城外,并未进城。”吴华说道。
“刘将军,这永安县城现在可未设防,你有大军,为何不直接冲进来?而要甘冒被擒的风险,孤身来我县衙?难首您就这么自信我不会抓你?”朱和县令冷冷地说道。
“朱大人,我问问您,这永安县城是不是您在当县令?当县令会不会将县里百姓当成自己的子女?”刘秀沉着地问道。
“如不能爱民如子,又岂能当好县令?老夫当了二十五年的县令,难道连这点最基本的爱民如子的理念也没有?”朱和县令冷冷地说道。
“说得好!朱县令,如果本将军率兵攻打县城,势必会造成双方交兵,那么,无论是公干的官军还是百姓,均将会在这场兵灾之中受到无辜的损失,我想来,这也应当是朱县令所不愿意看到的,对吧?况且,我本是大汉高祖嫡系子孙,这新朝的万里江山,本来就是非法篡位我大汉而来的,现当今朝廷施暴政,再加上天灾人祸,弄得民不聊生,为了还我汉朝百姓一个太平盛世,我不得起兵。但是,我不想通过暴力手段来强行攻取任何一座一城市,只要当政者重新归集到我大汉的旗帜下,大家共同光复大汉,我们仍是一家人。”刘秀郑色地说道。
“刘将军,您虽贵为大汉高祖皇帝嫡孙,我想请问,您要实现您的光复大汉的梦想,您的计划是什么?您的施政理念又是什么?”朱和县令反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