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他为什么总是不肯告诉我这些,总是觉得瞒着我用自己的方式把一切都解决了我就会开心?我开心个溜溜球,不是看他可怜巴巴一身伤,我都想揍他了!”
“他考虑我的感受吗?就想过我知道之后会担心会害怕吗?我刚听到告诉我他进医院了的候腿都在软,我快吓死了,他都想过我的吗?!”
江妄越说越生气,都懒得把酒倒进杯子,直接对着瓶口灌:“骂他傻『逼』都是轻的,还照顾他,我才懒得照顾他,反正他那么牛『逼』轰轰,车祸伤那么重都事,还需我管他吗?”
“他爸也是个傻『逼』!他那个后妈也是!凭什么我男朋友的注意?他们儿子死就死了,反正从小就坏的人救活过来我还怕他危害社会呢,让晃晃去救他,问过我同不同意吗?!”
“艹!为什么会有这么恶心的人,哪个儿子不是儿子,他们凭什么这么对我男朋友啊!真以为他人,人喜欢,人宝贝吗?”
江妄吸吸鼻子,用力抹了一把不知变得通红的眼睛,两口灌掉手里剩半瓶。
“晃晃比他那个半死不活的儿子好多了!不对,现在已经死透了,他才高考完,是做省状元的人,未来前途一片大好,他们怎么可以把他『逼』成这样?”
“从小就对他不好,他生病了不关心,从来不把他放在心上也不会顾忌他的感受,他就不是人吗?他明明也是个才十几岁的男孩子,他们凭什么这么对他?!”
江妄平就话多,酒精上头加上头,更止不住话头,一开始还能抓个重点直冲沈修然撒火,到后面直接偏到沈以呈一家身上,越骂越上火:“幸好晃晃事,是真有什么三长两短,我真的提刀去找他们算账了!”
半天得不到一句应,抬头一看宋漾趴在桌上咕咕哝哝什么,手边是几只自己在骂人空档塞过去的酒瓶,已经全空了。
皱眉推了他几:“喂,就不行了?怎么这么弱鸡啊?”
“谁不行了?”宋漾撑着脑袋坐起来:“继续!干杯!不醉不归!”
江妄咬着腮帮:“是不是都听我说话?!”
“我听了啊。”宋漾大着舌头:“都是傻『逼』嘛,我懂,我家里也有一个傻『逼』,我天天跟他呆一块儿,都快烦死了。”
江妄说别人喝多了,他自己也少喝,已经不能用正确的逻辑思考问题,自己上句说了什么都不记得,就被带着跑了:“是吗?家那个傻『逼』也气人吗?”
“气人啊,气死人了!”
宋漾愤愤敲桌子,把平在家里受了却不敢吱的气一股脑撒来:“宋川墨那个傻『逼』,我堂堂一信息素复制粘贴一个的已经够惨了,我也很不想啊,谁让我分化的候刚好身边只有他!”
“不是期需他这个人型抑制剂,谁跟他一起住?!”
“不就是染个信息素而已,多大的事就开始对我管东管西,不让我做这个不让我干那个,还不然我接近其他,真当我是他所有物了?!”
“而且我也不是什么也干吧?我帮他做饭,帮他扫卫生,帮他做实践课实验对象,还帮他渡过易感期,大家礼尚往来很平等啊,他为什么还整天一副大爷相!”
“就是,太过分了。”
江妄屁事不知道也跟着帮腔。
两个人就这么鸡同鸭讲喝完了桌上所有酒,江妄后面饿了,光顾着吃东西,宋漾解决了大半,宋川墨找来的候,他连站都困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