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愁尘一行人游玩一天后,又回到了客栈,叫了好些肉食于酒。
“大哥,都这么这些天了,怎么一点动静都没有啊?”杨鼎州有些着急的问道。
“是啊,每天这样游玩,也有些无聊了。”李坚有些不耐烦的说道。
“就说打探消息,可也是屁也没有一个……”
愁尘一个眼神向杨坚望去,杨坚领悟到了愁尘眼神里的责备,便也没有继续说下去,便自顾自的低着头喝酒去了。
“没有想到欧阳浚如此沉的住气。”收回眼神的愁尘说道。
“欧阳浚不仅沉的住气,而且做事还谨慎,我们打探这么久的消息,都没有任何的消息,看来欧阳浚不是一个简单的人物。”
其实,愁尘也没有想到,欧阳浚居然是个做事滴水不漏的人,几经打听,居然什么也没有打听出来什么。看来这朝阳城的水深着呢?
不知道杨鼎州能不能处理好这件事情,于是眼神中尽是担忧之情的望向鼎州。
“大哥,觉得我们是否要去会会些个城主呢?”
“不急,再等上几日。”愁尘说道。
愁尘望向窗外,一轮明月已经高高的挂起,清冷的月光,透过窗子,投影在了屋内,屋内的烛光也将几个人的影子随着窗外透进的月光和风,拉长了,愁尘看着这屋内的祥和,低头饮了一碗酒。心绪也随着被拉长跳动的影子飘向了好远。
愁尘想,自己一心求道,自己求的道是否如现在这般,天下人间一片祥和,百姓安居乐业,母慈子孝,兄亲弟恭呢?
愁尘不知道这是不是自己追求的道,愁尘内心迷茫,但是当看到杨鼎州时,愁尘一下子觉得这也许不是自己追求的道,这更想是杨鼎州该做的事情。
忽然窗外一阵风吹进来,夜晚的风带着寒意,不禁使得席间的各位打了一个冷颤。
“各自回房休息吧!”愁尘对众人说道。
于是酒席散了,各自回房安睡去了。
愁尘也关了窗户,衣服鞋子不脱的到在了床上,自己豪无睡意。思绪飘的很远很远……
同愁尘一样睡不着得还是杨鼎州和杨渊二人。
杨鼎州想着自己该如何处理这件事情,过了这么几天居然没有查到任何东西。而自己也不能贸然的去见欧阳浚。
同时欧阳浚又无大哥杨鼎峰有关系,怎么处理这件事都是比较棘手的。
如果没有太多的证据证明欧阳浚有罪,便将欧阳浚拿下,那外人定会认为是自己这个弟弟想打压自己的大哥杨鼎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