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刚落音,门外立马传来了白庭川爽朗得意的大笑声。
“哈哈哈哈,妹妹,轩辕祁蘅那丫的别提多搞笑了。”
白瑾玥:“……”
“我跟你说,那丫的大半夜起夜上茅房都能摔断腿,我看他就是身体太虚了,外头都在说他是不是天天逛窑子,估摸再过半天,他夜夜风流折腾虚了身体的事都能够写成画本子流传整个京都了。”白庭边说边拿起桌面上的半盏凉茶猛灌了下去。
白瑾玥脸色大变,都未来得及制止,“阿兄,那是我没喝完的……”
闻言白庭川也是怔住了。
他低头往杯口扫了两眼,才发现果然有个口脂印,当即耳根子都红透了。
“妹……妹妹,对不住!是……是阿兄不好。”
兄妹虽说没什么忌讳,一家人也不必那么见外。
但到底男女有别,白瑾玥又是嫁出去的女儿,阿兄喝了妹妹的水传出去名声也不好听。
“罢了,也没什么。”白瑾玥留意到他喝的位置并非是自己碰过嘴的杯口,也就没再说什么。
她怕的是白庭川介意。
好在白庭川是一根筋,心思压根儿没在这种事情上。
“阿兄从外头回来想必没有用膳吧,坐下来吃点。”白瑾玥示意流萤去添一副碗筷,又忍不住多八卦几句。
“关于宸王的事,外头竟是这样传的?”
一说起这事儿白庭川可不要太欢乐了,拍着大腿说道,“可不嘛,那丫的也不知道是倒了什么大霉,满城的大夫要么是病了要么就是无能为力。”
“这不,宸王府的管家拿着令牌去了京郊大营问我拨两个军医给他,本将军是不想知道都难哈哈。”
越说白庭川就越解气,今天吃饭他估摸都能吃三大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