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良因见状,故意在墙头走来走去,还对他扮鬼脸,就是不下去。
他脸色转黑,到底是沉不住气了。大步向画良因走来,沉声道:“没眼色的臭小子,是不是想让大爷我丢你下去?不想摔断腿就赶紧滚!”
画良因也不理他,对从因使了使眼色,指了指门,让他去拍。
砰砰砰。
突然响起的敲门声,让那随从脚步一顿。与此同时,屋里传来了谭宏清不悦的喝骂声,只是声音过于含糊,让人听不清楚。
那随从却似乎听懂了,也顾不上去找画良因麻烦,转而匆匆向门口走去。
画良因手握成拳,适时的扬了扬。
那随从开了门,正要将敲门的人赶走,免得坏了主子的好事,连累自己挨骂,一个小小的拳头就从下而上打了过来,正好打在了他的下巴上。
‘咔吧’一声响,他仿佛听见了下巴错位的声音,人也跟着倒飞了出去,‘砰’撞在了东厢房南边的山墙上。
一股巨大的疼痛感袭来,他甚至没有时间发出惨叫,人就已经痛晕了过去。
画良因趴在墙头,那随从被打飞的过程,她看得一清二楚。
也不知道他的下巴是不是碎掉了,血糊了满脸,撞飞在山墙上时,她还恍惚听见了骨头断裂的几声闷响。
这个人八成是废了。
他为虎作伥,显见得不是什么好人,画良因不同情他。
从墙头跳了下来,她拉着从因进了院子,反手轻轻将门关上,蹑手蹑脚去了正屋,推了推门,门竟无声无息的开了。
画良因一怔。
谭宏清还真是信任那个随从,是不是以为有他在外面守着就万事大吉了?还是他怕屋里会有危险,不关门,那随从便可以随时进屋搭救他?
画良因一边猜测着谭宏清的意图,一边轻手轻脚和从因走了进去,
东次间有奇奇怪怪的声音,间或夹杂着女子低低的啜泣和哀求。
从因一脸迷茫,画良因却臊红了脸。这个不要脸的谭宏清,他……他竟在此地风流快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