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山一笑:“陛下过奖了,要不是泰儿在此,贫道自然不回来!”
天子负手言道:“不会来?呵呵,只怕你此时来了便走不了吧!”
“贫道想走,谁拦的住?”
“你当这皇宫是你家后花园不曾?来人,将此前朝反贼拿下!”
“是!”话音刚落,南山身后走出两个老太监慢慢出身向南山走来。
“慢!”李泰连忙言道:“皇爷爷,他是孙儿师父,您这么……”
南山推开李泰:“泰儿,莫要说这些,为师还没到让徒儿保命的地步,想用两个阉货留住贫道,哼,妄想,陛下,贫道乃方外之人,却也有些胆量,陛下也是会武之人,咱们不如切磋一下如何?”
“朕怕你不成?”天子听到南山讲完,将身上龙袍下摆往腰上一塞,李泰哪能让他们动手,连忙上前拦着:“皇爷爷,您……”
“闪开!”一把将李泰推开:“朕也活动活动筋骨,冷无涯,来吧。”说完,飞身一掌推向南山喝道:“旁人退下!”
南山嘴角扬起一丝笑意,在原地站好,看见天子一掌推出,抬手与之相对,但似乎有意承让,并没有使劲全力,一掌与天子相交,南山身子好似一片树叶一般,轻轻推着手掌慢慢向后退去,良久不分开。待气力用老,南山回手一抓天子手腕,将天子手掌往下一压,轻轻一推送了回去。
天子一愣站好:“你这是什么功夫?如此诡异好似棉花一般?”
“哼,此法名为太极,要不是贫道时才留手,陛下手腕怕是该折了。”
“少给朕装什么方外高人,有本事经管拿出来,弄死朕算你本事。来。”
南山一笑:“您是大炎堂堂一国之君,如此没有肚量,难道还未当年之事耿耿于怀?再者,贫道年轻之时不过就是对雪儿深情一片,人家相公都没说啥,轮到你兄弟插手?当年你下达圣旨要贫道进京,贫道就是看你小气才不来,这么多年你依然不忘!告诉你,要是时光逆转,贫道依然会用小城当初你大军半年。今日既然相见,也好,要是不分个胜负,贫道便血溅皇宫!”
我靠,要杀人啊。李泰连忙跑到两人中间一伸手:“停!你俩再加一起都快一百五十岁了,有没有点正性了,还……咦?皇爷爷?雪儿是谁?干嘛有这么大仇?师父,您消消气,就别血溅皇宫了,真干起来,谁的血还说不准呢,行不?两位,给孙儿点薄面吧。”“闪开!”两个老头用手一推,李泰从中间直接飞了出去。
“混账,你敢推我孙儿。”天子边说边撸起袖子。
南山也不多让,也跟着撸起袖子言道:“你敢打我徒儿,贫道跟你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