副将问道:“为什么?”
那文官说道:“将军来这里仅三个月,其实这十一兵马,战兵号称八号,实际不到。上次海云峰一战,直接就折损了三万人,然后逃兵无数,我等不敢上报,这是掉脑袋的重罪。”
副将傻了。
他来这里是来刷声望的,一个贵族子弟那见过这么黑的事情。
副将结巴着问道:“那,那逃了多少?”
“无数。”比景城主这一句无数,吓的副将几乎跪了。
文官又说道:“后来,城主强征许多民夫从军,又将犯人编入军营,今日出战的便是咱们比景的陷阵营。”
“那,那怎么办?”
“只能死守,否则我等都要死。”
副将急急说道:“速,速派人再送信,我,我,我要给家里写信。”
比景城主立即命人拿来文房四宝,想来多一个有求援也是有用的。
再说占婆军营。
比景守将已经是出气多进气少,格如娜来看俘虏的时候,这位明显是活不了几个时辰了。
“没见伤,怎么就成这样?”格如娜不解。
岳依婷在旁说道:“这样的俘虏活着与死了没区别,脑袋挂在占婆王城让民众一乐便是。”
“确实如此。”格如娜也不认为一个守将有什么特别的用处。
对于占婆也就是让民众感受一下新占婆军的强大。
公主府那边,没有人会在乎这么一个人的死活,送回去也算不上战功什么的。
纯粹是好奇,格如娜还是询问道:“此人伤在何处?”
有女兵将领上前:“王,抓回来之后,女兵营中有一批犯妇,因为众军对此人怨恨较深,所以用了些非常手段。”
比景城的守将对于占婆人来说,确实是有仇的。
不但有占婆女兵家人的仇恨,而且瞿越还多次攻击海云峰,一但冲到大南湾这里,便会抢人、抢粮、抢一切。
所以,这一次抓住了比景守将,女兵们下手是狠了点。
绑起来,苏利曾伽府、四位王子府上,上次在雉棍的舞姬没受刑,却被发配到女兵们作杂役五年赎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