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行了,现在的当务之急,是让公子迅速从这种境况之中走出,而不是越陷越深。”
郦食其提醒道。
一将乃是全军的主心骨,牵一发而动全身,再这样下去,军情必然会耽误。
“有什么办法?”
秋月焦急问道。
扁佗摇摇头,道:“相思之病,无药可解。”
“谁说无药可解?”
云小鹤立马反驳道:“虽然相思易结不易解,但也并非没有途径。”
“什么途径?”二目不解道。
“你当然不知道,”云小鹤侃侃而谈道:“根据我多年的经验,相思非病,只是心结,第一个办法便是解铃还须系铃人,第二个办法便是另寻新欢。”
“解铃还需系铃人?”
秋月摇头道:“虞姬已经走了,这点行不通。”
“行不通?”
云小鹤道:“那另寻新欢呢?”
“新欢?”
秋月一把将季桃推出,道:“季桃可以的。”
······
夜,漆黑无比。
陈拾蓬头垢面,精神恍惚。
他哪里不正常,只是难以接受罢了。
或许在虞姬的眼里,他陈拾只是一个骑着瘦马嶙峋的穷游少年,而项羽,是骑着汗血宝马的英雄。
“项羽!”
陈拾双拳紧握,眼神发红。
无能狂怒?
对,无能狂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