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邦挥挥手,一众美姬退下。
“沛公,如今形势十万火急啊,为何还在这里贪图享乐?”
刘邦心虚道:“咱们从沛县一直攻到咸阳,你说,我享受享受怎么了?”
“这不是享受不享受的问题。”
平日里的张良甚是儒雅,可现在他是真的很生气。
“刚刚我在殿外,听见你自称为皇帝?”
刘邦原本想说没有,可是心中有气,于是道:“怀王与诸侯有约定,先入关中者为王,如今我先入关中,我自当为关中王!”
“沛公糊涂啊!”
张良痛心疾首道:“如今大难将至,沛公居然还在这里贪图享乐,莫非是我张良当初看错了人?!”
“大难?”
刘邦捧腹大笑道:“何来大难,张良啊,是你多虑了吧!”
“多虑?”
张良笑了:“我哪里多虑了?项伯刚刚找完我,说这次项羽在鸿门设宴,其目的只有一个,那就是刺杀沛公!”
“啊?”
“不可能吧?”
刘邦难以置信。
“不可能,哪里不可能?!”
张良一点都不留情,对着刘邦就是披头怒骂道:
“项羽听闻你欲在关中称王,大怒之,尤其是以范增为首大的主战派,欲要将你处之而后快!”
“恐怕只要届时沛公前脚刚入项羽的军中大门,后脚头颅便落地!”
刘邦听得出,张良说的完全是实话。
“怎么办,这如何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