娄璃无比错愕:“是不是之前就被放了监听器?”
她不觉得是徐久砚故意在害自己。
既然他跟小团子的嫌疑都排除。
那还有谁能进他办公室?
警察一边跟她解释,一边也彻底让她认清,监听器是昨天才被放进去的,大晚上出事。
“娄小姐,这件事你有很大的嫌疑。”
“……请律师吧。”娄璃熟练的说出了台词。
她面色无常,甚至悠闲的跟警察喝了杯茶。
反正现在于高畅帮自己开了间法务公司。
里面新招揽了几个法律学的硕士。
她有这个自信,帮自己洗刷冤屈。
但填资料时,她眸中一片冰冷。
这次又是谁在背后陷害自己?
突然娄璃想起昨天小团子说的话。
放了会让她跟徐久砚感情幸福的东西?
她心中兀的一沉,来不及细想身旁就传来一道熟悉的冷香。
“原本我没想把这件事闹大,爷爷出手了。”徐久砚来到她身边,点了根烟缓缓吐出。
他夹着香烟的干净手指,推了推鼻梁上的金丝眼镜,意味深长的看着警察:“我不打算追究责任,我要带她走。”
“可是……徐老爷子说他要将这件事纠结到底。”警察有些为难。
毕竟徐老爷子早就放过狠话,不能放过罪魁祸首。
徐久砚嗤笑一声,掸了掸烟灰。
清冷的面容勾着斯文败类的笑:“我是当事人,都不能做主?”
“我爷爷老糊涂了,他什么都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