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不肯走,配合地,他向着镜头搔首弄姿。
大婶拍得不亦乐乎,一面去摸邹凯文的屁股:“行了我给你记在账上,回头等你爸来了我再要钱。”
这才是邹凯文想要的答案。
他礼貌地摇摇尾巴,叼起月饼走了。
房灵枢在外面看得惊心动魄,他兴奋得竖起耳朵。
“老公你太厉害了!居然这样也行!”
邹凯文笑着放下月饼:“想满足需求,未必一定要犯罪,我们是人不是猫,即便困难也要遵守内心的道德。”
房灵枢感佩地望着他。
“吃吧。”邹凯文说:“猫的胃口小,这一块月饼应该饱了。”
“你呢?”房灵枢泪汪汪地看他。
“我看你吃。”亲亲他的猫耳朵:“我现在太胖了,应该减肥。”
他奔向前方:“我们去后街的角落里吃,顺便商量下一步怎么办。”
这是房灵枢吃过的、最好吃的午饭,它远胜米其林餐厅的牛排,也远胜京都的怀石料理。
虽然只是一块蛋黄月饼,但它上赌上了邹凯文所有的勇气和聪明,是爱和智慧的结晶。
以一只猫的身份得到了这块月饼。
也许今天问题是不能解决的,也许明天他们还要流浪在街头。
“无论什么境地,我都不会让你饿着肚子。”坚定地发出一声喵喵。
房灵枢是含着泪吃完的。
苏式月饼,他吃得满脸都是,蛋黄屑挂在胡子上。
给他一点点舔干净。
“好脏的。”房灵枢害羞。
“嗳,别动,这就是我的午饭。”细细地舔着他,“这很甜。”
大布偶温情地舔着小狸花。房灵枢舒服得眯上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