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怎么了?”黑袍的守山人艰痂走了过来,围着的“人”纷纷朝她摇了摇头。
凤九鸢站起身来朝他们笑了笑道:“我没什么事,只是出来散散步,走到这儿就睡着了。”
艰痂狐疑地将她打量了一番,“走吧,我带你们上山。”
“就上山?不是说要明日吗?”芸花道。
“我们这儿从来没有黑夜,按照时辰算,现在已经是‘明日’了!”说罢,面无表情的艰痂便朝外走去。
刚走两步又回过头来看看凤九鸢一行人,道:“山上不安生,未免惹人耳目招来麻烦,除了有伤在身的丫头,我只带两个!”
凤九鸢看了眼泽玉,想了想对身后的采卿等人道:“采卿师兄,你与庶横师兄、芸花就在这儿等我们,我们很快就回来了!”
“不行,我不放行!”采卿坚持要跟着去。
“有何不放心的,难不成你的修为比她高?”泽玉双手环胸道。
采卿不满地看向泽玉,泽玉又道:“或者你认为你的修为比我高?”
泽玉用修为来碾压采卿,采卿最终无话可说,只能与芸花一样交待了声“小心点”,目送他们离开了。
……
凤九鸢踩着红錿之翼与泽玉、冰凝跟着黑袍守山人艰痂来到黑山山脚便停了下来,改为步行。
“为何要改为步行?”凤九鸢上前问道,冰凝面色越来越不好,这样走过去的话对她实为不利。
“因为只有用走的才能进入廘女庙真正的大门。”
话刚落音,前面忽然多了两个身影,都与艰痂一样披着一身黑袍,看不清样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