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机上,你坐在我身边,然后你睡着了.后来你说起了梦话,还有印象吗?”
王纯良回忆了片刻,倒是想起来一星半点,依稀记得当时自己晕机,所以倒在二小姐的肩膀上睡了过去。
至于说梦话.
王纯良一個激灵,想起当时二小姐似乎半开玩笑的说自己梦话里提到了‘重生什么的’。
背后的二小姐适时的补充道:
“你怕是不知道,我在瑞士名校除了主修经济学以外,还辅修了心理学。虽然不能像传说中的那样神乎其神,比如能给人催眠什么的,但在半荤半睡的情况下,想从伱嘴巴里套出点实话还是轻而易举的。”
王纯良有些哭笑不得:
“所以你就问了我是不是重生者?”
“嗯哼,你非常实诚的承认了.”
“啊这,你不会就因为这个是不是太草率了?”
二小姐把下巴枕在王纯良的肩膀上,弱弱地吐槽:
“切,你以为我在和你相处前没有对你做详细的调查?
先说在校期间
你最大的转变是研三时突然间的舔狗觉醒~
据你身边同学反映,在那场预答辩之后,你的性情发生了很大的改变。
可惜,当时预答辩也没有留存影像,不然我还能通过其中捕捉到更多的细节”
“就这?”
二小姐张开嘴恶狠狠地咬了王纯良的肩膀一口:
“别打岔!
接下来是工作期间
你非常精准且有远见的找到了隐姓埋名的宁行长家的女儿,并在对方发病时仿佛是提前预判了似的及时将对方送达医院进行了抢救,最终避免了不幸的发生.”
王纯良忍不住再次打断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