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漪好想找个地洞钻进去,她脸是红的,身子是滚烫的,拽住某个色女离开。
夏舒窃还在开怀大笑,时漪扯着她兜兜转转,两人还在窃香园。
时漪急了,推了推她:“别笑了,出去的路是哪一条?”
夏舒窃缓住欢乐的情绪,还没来得及开口,被奔过来的一抹红衣人影撞了个满怀。
来人是战浥,精致柔美的脸蛋上挂着愁容,对着夏舒窃一通诉苦。
“公主,我被养的蛊反噬了,沉睡到现在才醒来,我好久都没有见到你了,纳兰哥哥说你来无忧居看望过我几次,公主一定很担心我吧……”
夏舒窃先是一阵安抚,哄着哄着觉查到不对劲,眯起眼问:“你刚刚说你被养的蛊反噬了?你在体内养那玩意了?”
战浥面色一僵,意识到说了不该说的。
夏舒窃有必要立刻与他进行一场深入交流。
她回头对时漪道:“你先站这里等一会,我有话要和他说。”
不容拒绝,夏舒窃已然领着低头认错的战浥走远了。
时漪杵在原地,想走不识路,干等挺着急,还不方便四处乱瞟。
她专心抠着指甲盖旁的死皮时,猛地被悄无声息靠近的一个人按在几株竹子上。
时漪吓了一大跳,下意识要骂人时,接着看到熟悉的一张面容。
云阙沉声问:“谁让你进这园子的?”
时漪听出来他有些愠怒,但不明白他在气什么,回:“公主带我来的。”
云阙盯着她的眼神深暗了几分,缓慢松开了手,又问:“故意避开我,你要和公主说什么?既然恨我和公主密谋夺走无极剑,为何又主动接近公主府?”
时漪揉着被弄疼的肩膀,说:“恨是恨,但我又赢不了,只能来知彼知己了。”
云阙无法理解她的“知己知彼”是何意。
时漪索性不瞒了,也存在有意惹他生气吃醋的成分,道:“好吧,那我就告诉你,公主说会帮我寻个美娇夫,所以我来请教如何变得像她一样受欢迎,也就让别人也喜欢我的妙计。”
云阙当即用一种看傻子的复杂目光望向她,嘴角扯了扯,问:“你受什么刺激了?让夏舒窃教你乱七八糟的东西?”
时漪边捕捉他的表情,边顺势扮惨说:“你知道的,我从小就没有妈妈,是被师父带大的,好不容易有了未婚夫,以为两情相悦,结果还被骗了,那肯定是受了很大刺激,难免会产生乱七八糟的想法。”
听到这话,云阙墨玉般的眼中浓浓深沉,意味不明。
最后,他闭了一下眼,淡淡的语气道:“算了,你说的也对,我管不了你,更不该管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