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是串通过，那只能说明一件事：这一行真的有危险。

坐在车上，看着窗外日落景色的程知勿心里想着：会有什么危险呢？那东西总不可能突然活过来给自己一拳？想着想着，他竟笑了起来，而就在这时，手机突然传来了收到短信的铃声。看书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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覃睿？

看着这个好久没出现过的名字，程知勿还愣了一下才想起来这是谁。

是周梦阳的导师，被自己给送进了局子里，也在参与珀尔修斯的边缘研究。汤元鑫出事后，程知勿刚一处理完便将消息送给了覃睿，一方面是看看覃睿会不会也出了意外，一方面是如果没出意外的话就叮嘱他小心点。

好在覃睿这边的这份样本好像要安静一些，他当时还是安然无恙的。

覃睿的路子和天文所、关越人或研究部那群人完全不一样，他是医学出身，常年浸润在生命科学领域里，是这方面的前沿学者，所以他对于珀尔修斯的研究也是另辟蹊径的。

他是唯一一个能搞到珀尔修斯直接接触过的水体样本的生命科学学者，其他人要么压根不感兴趣，要么就是没这个能力。

程知勿倒也没指望覃睿能有什么重大突破，但多一手安排总是没坏处的。

就像现在，程知勿看着那条短信上的内容，陷入了久久不能自拔的震惊中。

短信上只有几个字，覃睿目前是在服刑状态，考虑到他的身份和从事工作的特殊性，所以才给了他与程知勿单向传递信息的权限，每天每次不得超过十个字。

那几个字如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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珀尔修斯可能是活的。

覃睿不会跟自己开这种玩笑，救活他孩子的希望就寄托在珀尔修斯这颗陨星上，他必定付出十倍精力与认真的态度去对待。

在收到这条消息之后，程知勿便如坐针毡起来。

覃睿得出这个结论的依据是什么？他到底发现了什么东西？程知勿心里像是有蚂蚁在爬，他恨不得叫停司机，立刻掉头去覃睿服刑的监狱探监。但算算时间，这会儿要折返回去是完全来不及了，只能先去约定地点再说。

那则短信传达的内容虽少，但已足够，程知勿再去了解更多也没什么用。

生命科学么……没想到当时随手布置的一步棋，竟然还真派上了用场。